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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︰不要掌家之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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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︰不要掌家之權

睿王的話讓雲瑞琪本就不好看的臉色更加難看了,這些事情也許在許多高深大院都會有,可沒被外面的人知道,事情沒有被人說出來,有那一層紙裹著,那就不會有什麽。

可恨的是柳氏這個蠢貨,自己做的蠢事,本沒人提起,她就該死死地捂著,可她竟然傻得在睿王面前說出來,而她的用意,不過是想要抹黑青珂,讓人覺得青珂心腸狠毒,將妹妹推下水裏。

後宅裏的女人勾心鬥角是哪戶人家都會有的事,男人一般都不會過問,可如果因為她們的勾心鬥角而影響了家族的利益,不管是哪個男人,也是忍受不了的。

“柳氏身體不太好,日後就在院子裏將養著吧,家裏的事情,就交給青珂打理,裳兒菲兒你們也幫襯著點。”

“老爺,”手裏的權利被剝奪,柳氏哪裏還站得住,一把扯著雲瑞琪的袖子,只是她的手剛摸到雲瑞琪的袖子,就被雲瑞琪抽了回來,目光冷冽地看著她。

柳氏讓他越來越失望,也越來越不放心了,再不管治管治他,不知道她會和青珂鬧成什麽樣子。青珂他還是有所了解的,只要沒有人主動去招惹她,她也不會給人找不痛快。

今天睿王說的這番話,不管是為青珂,還是隨口說說,睿王與青珂的關系,定然也是不一般的。如果青珂能夠嫁給睿王,那雲家日後或許就能有所依仗,前提是他必須處理好與青珂的關系。

所以他今天削了柳氏的掌家之權,一來,是因為柳氏最近做的事情,越來越不像話。二來,他也是做給睿王看的,不然當日天音寺所發生的事情,如果又讓朝堂上那些整天吃飽了撐著的言官知道,又要參他一本了。最近皇上對他本就不滿,如果再被言官因為後宅這些事而參他,只怕皇上會直接摘了他的官帽。

三來,把掌家之權給青珂,青珂心裏應該會對他這個父親的態度有所緩和,他現在算是看清楚了,雲家日後是否榮華風光,只怕關鍵還是要看青珂。到底是正經嫡出的女兒,行事手段,果然不是那些出身低下的人比得上的。

若不是有柳氏和青衿弄出這麽多事情來,青珂這個女兒和他之間也不會有那麽多的摩擦,父女之情僵硬至此。

只是雲瑞琪去不知道,這雲府所有女人都想要的掌家之權,青珂卻是壓根就沒有接手的打算。

因此在雲府的姨娘和其他三位庶女都因為柳氏被削權,雲青珂掌權,雲裳兒雲菲兒也可以參與掌家而高興之時,青珂卻淡淡地開口道:“雲大人,青珂年紀尚小,實在不懂打理偌大的雲府,父親雲大人還是另擇賢能吧。”

她要雲府的掌家之權做什麽?她又不缺銀子,也沒人敢給她臉色瞧,接手雲家這一對亂七八糟的事情,她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找事。

這掌家之權誰愛誰拿去,不過... ...

青珂眸光頓了頓,看著雲瑞琪道:“這些年雲府都是柳姨娘在打理,母親的嫁妝也是她看管著的,所以,在父親另外著人打理雲府之前,青珂想要把母親的嫁妝搬到藍翎苑,順便清點一下,也不知道那些名家字畫是否存放妥帖,可有受潮。”

整個雲府的家底加起來,只怕也沒有當年她母親冷氏的嫁妝值錢,雲府的東西,她可以什麽都不要,不過她母親冷氏的嫁妝,她決不允許任何人覬覦挪用。

柳氏最好能夠把那些嫁妝補全回來,不然,就別怪她無情。

雲瑞琪根本就沒想過每隔女人都想要的掌家權利,青珂竟是拒絕了。

“老爺,衿兒如今還生死不明,你,你就如此對我,你這是要活活逼死我們母女倆嗎?”

如果說掌家之權被削,柳氏還有把握要回來,可如果冷氏的那些嫁妝如果到了雲青珂的手裏,她們哪裏還有可能得到。再說,冷氏的那些嫁妝,她也是拿了不少的,雖然她拿的那些都是首飾和古董,也沒有變賣出去,只是為了籠絡人心,她也是拿了幾樣首飾去送人的。

其他的她可以還回去,可送人的那些,她不可能要回來。

如果雲青珂把那些嫁妝要回去,必然仔細清點,清點之後對不上數目,責任自然在她這個看管的人身上。如果被雲青珂知道她挪用柳氏的嫁妝,只怕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,雲府的平妻盜用原配的嫁妝之事。

到時候,她不敢想象,她這個平妻的身份,還能不能保得住?以雲瑞琪現在對她的態度,是極有可能讓她下堂的。

“原來雲大人讓柳夫人安心養病,竟是會逼死柳夫人母女,如若真是那樣,雲大人可要仔細了,或許柳夫人這病是勞碌病,安心靜養,只會讓病情加重,怕是多做些粗活,病情就能轉好了。”

眾人聽了睿王的話,莫不在心底暗笑,柳氏哪裏是不能安心靜養,她是不舍掌家之權,害怕青珂清點冷氏的嫁妝。

雲瑞琪聽到睿王所言,只恨不得撕爛柳氏的嘴,誰人會聽不出,睿王那些話,根本就是暗嘲他雲瑞琪連家裏的一個女人也處理不好。

“來人,馬上把夫人送到莊子裏去。”今天不管他想還是不想,柳氏都不能留在府裏了,雲府的這些家宅之事都被睿王看了去,他再不重罰柳氏,日後指不準還會生出什麽麻煩。

“老爺,”

“把柳氏帶下去,沒有我的命令,柳氏不準離開莊子一步。”

雲瑞琪一揮手,將柳氏推到一邊,兩名婆子很快上前,一左一右地架著柳氏走出了藍翎苑。

“王爺,下官還要去見京兆尹和九門提督的兩位大人,請恕下官怠慢之罪。”雲瑞琪朝睿王拱了拱手,在雲府有個睿王,他還要去見京兆尹和九門提督,想著這一大堆的麻煩,雲瑞琪就覺得頭大。

睿王不在意地笑著:“雲大人自便,本王和大小姐說幾句話。”

雲瑞琪看了睿王一眼,又看看青珂,朝青珂說道:“為父待會就讓管家將你母親嫁妝的庫房的鑰匙送過來。”

“有勞父親了!”青珂淡淡笑著,今天還真是熱鬧的一天。

雲瑞琪要離開,府裏的侍妾和雲裳兒她們自然也跟著離開,她們還要回去好好想辦法,想著如何能夠得到這雲府的掌家之權。雲青珂不想要,可她們連做夢都想得到。

“王爺什麽時候對內宅這些事情感興趣了?”

雲瑞琪等人離開之後,青珂頓時很沒形象地靠坐在椅子裏,目光涼涼地看著燕璃,天音寺的事她本沒打算再追究,沒想到今兒個這家夥卻抖了出來,也逼得雲瑞琪不得不責罰柳氏。

其實柳氏的下場如何,她並不在乎,她是在雲府還是被罰去莊子,也不重要,如果她不想柳氏過得好,柳氏就算在雲府,也會日子難熬。

只是沒想到燕璃竟會為她出頭。

燕璃勾了勾性感的唇角,邪邪地笑道:“本王對內宅之事不感興趣,不過是有些人的嘴臉著實礙眼,所以就不想再看到。現在不正好,日後隨便去哪兒,那副嘴裏都不會再讓本王看到了。”

青珂嘴角抽了抽,他就因為不想看到柳氏,所以就讓雲瑞琪趕走她?

燕璃目光深深地看了青珂一眼,這小狐貍夠心狠手辣,可是也夠懶的,柳氏這些事情,她其實就是因為懶,所以柳氏才沒有被她一棒打扁。

不過有一點燕璃或許還不知道,青珂是懶,可她有時候也喜歡鈍刀子割肉,雖然她沒有一棒子將柳氏打扁,可柳氏這些日子只怕也沒睡過一晚好覺。每天給她一點不痛快,這樣的報覆,青珂覺得也挺有趣的,像柳氏這種連對手都稱不上的女人,不足為懼,自然也不必一出手就給她致命一擊。

“王爺,不知道哪天你如果看你父皇,咱們的大燕國皇上不順眼了,會不會也不想再看到他,於是,也像今天這樣?”

燕璃無語地看著懶懶地靠在椅子上,斜眼睨著他的女人,這小狐貍,膽子也太大了吧。這般大逆不道的話,也敢這麽說出來。

青珂涼涼地挑了挑眉,道:“王爺,怎麽不說話?”

燕璃幽幽地嘆了口氣,道:“本王可沒有那個膽子,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,本王只有離開睿王府,尋個偏野山村隱世吧。”

青珂唇角揚起一抹邪魅的冷笑:“是嗎?我還以為王爺膽子大過天,天王老子都不怕呢。”

燕璃無奈地苦笑,“本王膽子很小的,小珂兒你就別嚇本王了,本王還很不經嚇。怎樣,現在你也沒什麽事忙的,要不要雖本王去見見你那個妹妹?”

青珂眸光邪惡地轉了轉,道:“王爺怎麽比我還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我妹妹?莫不是王爺讓假的采花賊將我那妹妹擄走,然後王爺想要做真的采花賊,采了我妹妹那多嬌艷的花兒。”

“雲青珂,你在胡扯亂扯試試?”燕璃簡直要被這小混蛋給氣暈,什麽叫他想做真的采花賊?他會看得上雲青衿那種惡心的女人?再說,他如果真有那想法,還會叫她和自己一同前去?

這小混蛋根本就是看他生氣她才高興!

“王爺,我以為你應該知道,我雲青珂是不受人威脅的,就算我繼續胡扯,王爺你待又如”

“是麽?”

“何”字還沒有說出口,青珂只覺燕璃身形一動,她的身子瞬間就被他圈在懷裏,耳邊傳來一陣麻癢的暖氣,竟她全身的毛孔不自覺地豎起來。

青珂眼裏劃過一抹震驚,他不是沒有內力了的嗎?沒有內力,竟然還有這麽快的身手,如果他的內力恢覆了,天底下還有誰一出手,能快得過他的?就算是青珂她自己,也做不到。

“燕璃,你幹什麽?還不放開我。”

忽略身體因他的觸碰而湧起的異樣,青珂聲音鎮定地開口,只是心口那快速的鼓動,令她心裏升起一股莫名的懊惱,至於懊惱什麽,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
“小珂兒,我只是想要讓你知道,如果你繼續胡扯,我會做什麽而已,你那麽緊張做什麽?”

熟悉的觸感與氣息,令燕璃環著青珂身子的手不自覺地用力,那熟悉的溫暖,令他心底不由得滿足地嘆氣。

他有些疑惑,這樣的天氣可謂是炎熱,可為何當他感覺到她身上的溫暖之時,心底竟有絲絲的寒氣被抽離,心口漸漸地充斥著一股暖洋洋的感覺。

“燕璃,你在不放開我,我真要不客氣了。”

大廳裏只有青珂和燕璃兩個人,冷剛被青珂要讓他入贅的話嚇得恨不得躲起來,所以剛才就尋了個借口溜出去了。弄情也早就因為含羞而躲了起來,落情則是去幫青珂準備膳食。

也幸好現在沒有人,不然,燕璃此時估計早就被青珂摔在地上。

雖然有些不舍,不過燕璃還是乖乖放開了青珂的身子,回到剛才的椅子上坐下,神色雖看不出什麽異樣,可心裏卻如同打鼓一般,“咚咚咚”地響著。

目光無意識地朝青珂看過去,有些迷惑,有些迷蒙,也有一些他不知道的情愫。

他不知道為什麽在面對她的時候,自己會心跳失常,他不知道,為什麽在面對她的時候,竟有一種很想親近她的感覺。

看著她被人欺負,他就很想狠狠地教訓那些欺負她的人,即便那些人不過是寫上不得臺面的女流之輩。就算他知道那些人根本不可能傷害得到她,可他還是想要親自出手,狠狠地教訓她們。

青珂避開燕璃落在她身上的視線,他看著她的目光,總讓她有種怪怪的感覺,讓她想要逃避。

她不喜歡與人身體上有所觸碰,可是不可否認,燕璃剛才那樣對她的時候,她是有些不習慣,可卻沒有那種厭惡的感覺。

“你先回去吧,我明天再去看雲青衿。”青珂說話之時,並沒有看著燕璃,而是低著頭喝茶。

燕璃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點點頭,“那我先回睿王府,雲青衿關在我在南大街的那一處宅子裏,你若是想要見她,可以去睿王府找我,也可以直接過去找她。我已經吩咐過下面的人,你如果去那宅子,他們會讓她直接見雲青衿的。”

燕璃也有些心緒不寧,他得回去靜一靜,想一想,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?

燕璃離開之後,青珂吃了飯就直接回房睡覺。

本以為會睡不著,沒想到醒來的時候,月亮都已經升起來了。

不可否認,她和燕璃相處之時,很隨意很自在,雖然他貴為王爺,還是天狼宮的宮主,可在他面前,她總會無意識地卸下防備,像是知道,他,不會害她一樣。

而燕璃確實也不計較過她對他是否無禮,甚至以他父皇來開那樣的玩笑,他也只是無奈地看著她。

青珂忽然覺得,燕璃對她,似乎有些寵溺,有些縱容,而那樣的縱容與寵溺,和她外公對她的,感覺有些不一樣,和以前組織裏的兄弟姐妹對她的,也有些區別。

青珂有想過燕璃心裏,是不是有些喜歡她的。想過之後,想著他或許真的有點喜歡她,可也只是有點而已,或許是沒遇見過她這樣的女子,而且她初初和他認識的時候,也挺不一樣的,因此與其說他喜歡她,不如說他對她的好奇更大一些。

至於青珂她自己,對燕璃真實的感覺也不壞,不過如果說到喜歡上他,那距離還差得遠。

“主子,可要傳膳了?”

看到青珂坐在院子裏直直地看著天上的月亮,落情也不知道主子在想些什麽,不過晚膳的時間已經過了,所以落情等了好一會兒,也沒見自個主子回過神來,是以才出聲詢問。

青珂轉過眼,看著落情,這才發現剛才她已經發呆好一會兒了。

“傳膳吧,叫上弄情,今晚咱們三個一起吃飯。”一個人吃飯確實有些沒什麽胃口,特別是她剛剛才睡醒,就更不想吃東西。

青珂下午還睡了個舒服的午覺,燕璃回府之後,也沒做什麽,一直到晚上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之時,他才想起今兒個想來一個下午和晚上,他依然什麽也沒想清楚。

第二天,青珂用過早膳之後,打算去看看雲青衿,柳氏昨天就已經被送到莊子裏了,聽說柳氏那個兒子想要去求情的,後來卻惹怒了雲瑞琪,於是被雲瑞琪罰他在書房外面跪了將近兩個時辰。

柳氏爭鬥算計了大半輩子,可是卻忘了好好教導她那兩個孩子,因此無論是雲青衿,還是雲巖柏,都不過是一般的驕橫千金和紈絝子弟。

青珂出府的時候,本打算直接去西大街的,後來還是讓人通知了燕璃一聲,畢竟是去他的地盤。

燕璃在西大街的宅子看著並不是很大,內裏卻另有乾坤,宅子裏有一處地牢,裏面關押著的人,竟然不只雲青衿一個,有兩名犯人一看,就知道是已經關押很久的了。

青珂有些意外,沒想到這麽隱秘的地方,燕璃卻沒有防著她。

青珂只是在牢房外面看了雲青衿一眼,雖然燕璃將她擄來之後,什麽也沒做,可雲青衿此時卻已完全沒了生氣,發絲淩亂,衣服皺褶,青珂見到她的時候,她在索瑟在牢房的角落裏,眼中沒有一絲光亮。

出了地牢之後,燕璃也過來了,看到青珂那麽快就出來,不由得有些意外。

不過燕璃也沒有多問,而且他還沒來得及和青珂說幾句話,手下的人就匆匆來報,他父皇宣他進宮。

從燕璃的宅子離開,青珂帶著弄情和落情一起上街,打算巡視一下青屏山莊的一些產業。

西大街很熱鬧,所以青屏山莊也有不少產業在這條街上。

走在人來人往的西大街上,青珂想到燕璃宅子裏的那個地牢,不得不承認燕璃大膽,卻也是選了個好地方關押犯人,誰能想到睿王竟然在這人來人往的地方弄了個那麽大的地牢,裏面還關押著重要的人犯。

青屏山莊的產業遍及各行業,後來青珂創立了傭兵閣之後,也開設了不少店鋪。是以青屏山莊和傭兵閣僅僅是在這條西大街的商鋪,就不少於十間。

古玩店,珠寶首飾店,服裝鋪子,胭脂水粉,茶葉酒肆,只要是能夠賺錢的,青珂都做。

這些店鋪的生意都很不錯,特別是現在祁仙節就快要到了,京城更是多了不少外地和他國前來的誘人商客,不僅僅是酒樓客棧的客人爆滿,就連其他商鋪的營業額也提高不少。

“主子,這就是咱們去年剛剛開酒店,裏面的酒都賣得極好。”

對青屏山莊和傭兵閣名下的產業,落情比青珂要熟悉一些,現在她們進去的這一間“同飲酒店”,落情之前就已經來視察過,青珂倒是第一次來。

酒店這個名字是在這個時代並沒有出現過,“同飲酒店”這個店名當初還是青珂起的,這裏就只是賣酒的地方。

雖然這個酒店才開業不過一年多,可是生意卻非常好,同飲酒店裏賣的酒都是比較高端的,雖然價格高一些,可與酒的價值卻也是相等的,因此同飲酒店釀造的酒,深受許多大戶人家青睞。

剛走進酒店,就能聞到陣陣的酒香,醇厚清香,光是聞著,就讓嗜酒之人挪不開步子。

酒店裏的客人並不少,不過此時大夥兒都圍在品酒的酒櫃旁。青珂不由得有些好奇,走進一看,看到兩個番邦人手裏各自拿著一壺酒,正和酒店的掌櫃以及兩位釀酒的師傅在爭論著什麽。

細細一聽,才知道原來是這兩位番邦的人拿了兩壺酒過來,那兩壺酒是中原沒有的,那兩個番邦的人的意思是說他們這兩壺酒很珍貴,還打賭說就算中原對酒最熟悉的人,也不知道這兩種酒的做法與用料。

可他們番邦的人只要品過中原人釀的酒,就能猜得出他們所用的釀酒原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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